2009年11月13日 星期五

雨夜驚悚事件喇賽

※ 注意,下圖和本文無關,只不過是筆者認為鴨州舔汪那頭不太乾淨的超長髮有點相關我等會要講的東西,至於為什麼要選這張圖...純粹是本人花痴地認為這張的恭志桑被畫得很帥,如此而已...



前些時候才因為Fragonard的抱小狗女郎提到蝨子跳蚤,沒想到,今早一去上班,就驚聞小股東當中有人長了頭蝨,嚇,他們班的導師苦著臉說:「不會吧?頭蝨?那不是很古早的東西嗎?」抱著懷疑的心態一同去健康中心陪同檢查,嗚,小時候雖然同學當中有人感染,但我可是從來沒真正看過啊。我們勇敢的仕晤課長(我們這一輩年輕人居然只有她看過)對著陽光撥開小股東又濃又長的頭髮一看,不得了,真的生了一大堆,還抓到成蟲,嘩,我們這幾個女倫在健康中心吱吱尖叫(包括小股東,她是女生),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真的頭蝨,以前同學頭蝨感染既遙遠又抽象,因為老師和護士都會把他們分別帶開,我從來都只有看過圖片而已,這下真是給牠震撼到了,偏偏我們這位小股東還是那種「班長」型的小女生,總是打扮得整齊又漂亮,跟我印象裡的「頭蝨高危險群」全然不同,希望明天見到她時別被她媽媽理成小瓜呆頭才好。結果,為了避免群聚感染,朝會一結束,全班立刻被抓去檢查,還檢出了好幾個「疑似案例」,小股東們倒是無所謂,不用上課可樂得很,嘻嘻哈哈,一副新鮮又好玩的模樣,旁邊的成年人們各個提心吊膽,驚嚇指數爆表。恐怖的還在後頭,回到了辦公室,仕晤課長驀地開口:「是心理作用嗎?我現在頭皮好癢哦!」嚇,不會吧?看著她在那兒抓抓抓,接著,本無嗯獅汙課長居然也開始頭皮癢了!還一路從頭頂癢到後腳跟,結果,整個上午都呈現一種「粗著個也癢,粗那個也癢」的狀態,回家後不顧原先的預定,當然立刻洗頭了(本來打算星期五晚上再洗的),甚至有種去藥房買頭蝨藥水的衝動...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神經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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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下圖也和內文無關,純粹符合我當時的心情...



這是發生在星期二(11月10日)德語課後的插曲...
下課後來到台北車站已經10點多了,在台灣雖然還不到所謂的深夜,但實在很晚了。那天我累壞了,頭痛得要命,很想趕快回家,就正當我站在承德路口等紅綠燈時,有個怪怪的女人─中年女子,約莫40歲左右,一頭長直髮,長相頗美,拉著個大約50歲的疑似喝醉酒歐吉桑...氣氛不太正經,當下讓我立刻想到那年在愛河畔看到的流鶯,不由得有些緊張。接著,她唐突地抓了(捏了?)下我的左上手臂,用一種瑪麗蓮夢露式的嬌喘音調開口對我說:「小姐,請問去金山要去哪兒搭車?」相信我,她手掌握著我的上手臂,那溫度讓我實在不太舒服,我很沒禮貌的把手抽開,陰沉地對她說:「過馬路(手指著前方)...往前走走走...就會到國道客運站,那裡有國光號會往金山...」綠燈亮了,我於是撇開她,快步往前走。其實,我也要去國道客運,會知道有往金山的車班,就是因為那班車的上車口就在汎航通運隔壁。當下有種衝動,或許是自己想得太多,若對方有困難,而且又不是壞人,我為什麼不去幫忙呢?這種善念一閃而過的當兒,腦袋卻驟然清醒,不行,我不能冒險,我又不認識他們,哪曉得對方是什麼牛鬼蛇神,況且,真的很晚了,市民大道上燈光昏暗,半個人影都沒有,平添詭譎的氛圍,飄著雨的夜晚有點寒,陣陣陰風迎面吹來,不,別回頭了,快走。然後,我就忘了那女人的事。眼看國道客運近在眼前,接著,從我背後...

彷彿來了這種東西,軟軟的、冰冰的手,
這次是拍在我的右肩膀上,我這一驚非同小可,登時叫得很淒厲:

「嗚哇啊~~~~~!!Echo...Echo...Echo...」

...是那個女人,她顯然也被我嚇到了,連忙說:「唉呀,小姐,妳怎麼...我是要問,國道...」
我抗拒著她伸過來的手,制止她繼續說話,接著,我的聲音變得連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冷漠:「看路標,往前走,只要往前走...」她開口正要再說什麼,我沒再搭理她,扭頭快步離開,直到進了國道客運站才放慢腳步。
其實我心裡有點抱歉,也許她真的需要人幫忙指引方向,我看起來一定是惡行惡狀的吧?但...
坐在溫暖、充滿人的國道客運站中,我終於有餘裕回頭...沒看見她、那個男人、他們,一直到我上車為止,他們都沒出現。
雖然抱歉,但影響不了我的決定,我不想冒險。失禮了,我不會幫忙,也不想帶路,自求多福吧。被那隻手接觸到身體的感覺實在太惡劣,說什麼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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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話說叫了那聲不知衝開了喉嚨裡的哪個竅,隔天陪小股東們卡拉OK時居然唱出了個連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超高音,聲音從胸腔震上腦門,有種「通透」的感覺,嘩,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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